孕,这让中元帝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于是便亲手刻了一枚“大巧若拙”的檀香木印,赠予有情人,当时他说的是:“若是生男,便名拙;若是生女,便名巧。”
郭元拙,或者,郭元巧。
中元帝刻下印章时,心中想的,便是这两个名字罢。
秦素的唇边的讥诮化作了淡笑。
她敢保证,如果她不是她而是他——郭元拙,中元帝的态度,定然不会如现在这般慈和。
公主多好啊,又没威胁,又不会一辈子呆在皇家,养到十六、七岁便可以抛出去,还能拿来换点利益,若是舍不得,那就多养些日子也没什么。
而皇子就不同了,留在身边怕他虎视眈眈、远远地抛出去又怕他私底下做些什么,真是没一刻叫人安心。
秦素再度弯眉而笑,张开了口,由着阿栗将樱桃喂进了口中。
当年的中元帝,应该还没有今天这样多的心思。很可能他原本是打算着找机会将旧情人接进宫里的。可谁想一朝登基,宫里的美人儿委实太多,他忙都忙不过来,这段露水情缘也就被他抛去了脑后,直到十四年后他才想起这回事来。
好一个痴情的圣君。
秦素暗地里撇了撇嘴,掀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