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越发多了些警醒。
该打的打、该罚的罚、该打压的打压,打压之下又继续拉拢。
这位半路来的公主殿下,手腕可娴熟得很,看来做外室女的那些年,她能好好地撑过来,并非偶然。
心中如此想着,白芳华的态度越发恭谨。
清凉殿的宫女在她的分派下,很快便将原先布置在水榭中的事物都扔进了湖里。那八个小宫女分出四个跑了趟清凉殿,将棋枰、锦褥、茶点等物都端了过来,没多大功夫,便将水榭重新布置一新。
秦素便命人将活窗启开了八扇,正对着一湖斜晖。
仲秋天气,天高风凉,水气携西风浩渺而来,湖上偶有鸥鹭飞过,正是风景旧曾谙。
秦素闲闲地与霍亭淑下着棋,似对前事毫无芥蒂,亦似是根本忘记了,水榭外头还跪着一个杜十七娘。
那一刻,秦素唯一的感受便是:做一个祸国殃民的公主,委实快意!
公主殿下水榭发威,怒殴三皇子府仆役,罚跪杜骁骑之女,这个消息随着一阵阵秋风,飞快地传遍了整个皇宫,还不到傍晚已是人尽皆知,便连远在东宫的太子殿下有所耳闻。
至于中元帝,他收到的消息自是早于所有人,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