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扎进孔方兄的俗人打交道,实无必要。”
莫不离“嗯”了一声,以示赞同。
二人的意见达成一致,这个话题便也到此为止。
房间里重又安静了起来,西风拂过,将布帘掀起了一个角,携来了些许木樨的清香。
“阿焉知道的那几处地方,你都布置好了么?”莫不离冷润的语声响了起来,将隐约的花香也搅得细碎。
阿烈平声语道:“回先生,已经布置妥当,只待瓮中捉鳖。”
“甚好。”莫不离露出了一个笑,“如此一来,青州二子,我也不算白弃了。”
阿烈沉默着,不曾出声。
他的态度有着隐晦的不认同,然莫不离却并不在意,停了一会,又问:“既然说到青州,汉安乡侯那件大案,目今情形如何了?”
“已然尘埃落定。”阿烈说道,布巾上的眉眼一派平静:“此次江仆射又立了大功,由他首先弹劾汉安乡侯跋扈,而薛中丞紧随其后,拿出了范氏当年残害乡里的铁证,据说,陛下极其震怒。”
莫不离“呵呵”笑了起来,流丽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讥讽:“郭士礼向来心眼儿小得很,这件事先帝时候的事儿了,他当然乐得出手。”语至此处,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