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不知让她匀出只手来摸摸,将她给箍得铁紧,笨雏儿。
秦素暗自咬牙,复又觉得,这妖孽已经不能叫做雏儿了,毕竟人家如今比她可厉害得多,方才几乎没把她给吞进肚子里,她简直就招架不过来。再一想想,方才她好似还求饶了两声来着,她好似还说了句“你轻一点嘛”之类很是暧昧不明的浑话。
这样一想,秦素的两只手便都用上了力,一手捶胸、一手捏腰,口中还恨声道:“李郎最坏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
她好容易才喘匀了气,说出这话时那气息尚有些不稳。语罢又是一阵戳摸捶捏,终是得来了他的一声闷哼,随后,又是一阵低笑。
秦素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拿脸颊用力蹭了蹭。
天知道她说这些话时有多费劲,嘴都麻了,语声也是带着微颤,听上去不像抱怨,倒像是对着情郎娇嗔。
“我忍了好久了,阿素不要恼。”李玄度凑在她耳边说道,猿臂一伸,展开大氅,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复又低头去吻她的鼻尖儿:“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想得要发疯。你册封那一日我没冲过去找你,你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阿素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怎么可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