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小处空地,两旁花木新绿,路旁开了好些不知名的野花,颇有意趣。
她索性也不往前走了,便叫人支了小案设了鼓凳,便在那空地上安置了下来,她便坐在凳上闲闲地看风景。
那几队禁军也自在周遭警戒起来,却是将这地方围得铁桶一般。
此等情形,让秦素心下又安然了几分。
没过多久,便见远处行来几个人,跟在阿桑身后的正是清虚道长,他摇着拂尘摆着袍袖,行姿甚是潇洒。
远远地见公主殿下坐在道旁,他立时加快脚步上前,行了个道家的揖手礼,恭声道:“贫道见过殿下。”
秦素抬手道了声“平身”,复又浅笑道:“一时走得乏了,在此处暂歇,正好想寻道长说几句话解个闷儿。”说着便转首唤人:“给道长挪个座儿罢。”
便有小监捧着一张小杌子过来,放在了秦素的旁边。
秦素便向那小杌子指了指,笑道:“道长坐下说话吧,不必拘礼。”
清虚本就是半个方外之人,闻言却也没怎么推托,道了声“多谢”便自坐了下来,笑呵呵地捋着颌下长须,恭声问道:“不知殿下想聊些什么?”
秦素也不与他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