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道旁便只剩下了秦素并阿栗阿桑几人,外加一个老僧归远。
秦素慢慢抬手,将一小块白糖酥搁进了口中。
不知何故,她此刻的心情,居然隐着些许期盼与不安。
此时,那归远似是终于想起了些什么,恭声说道:“回殿下,那对母女的姓氏贫僧已然不记得了,不过贫僧记得那位夫人乃是孀居,她膝下有一子半身不遂,女儿的年纪也很小。”
居然真是如此?!
秦素面无异色地看着他,心下却生出了极为荒谬之感。
她与秦家的缘分,还真是深得很,这都远上大都了,竟还能听闻故人当年的消息。
“您可还记得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她问道,又拣起一枚白糖酥放进了口中。
归远这一回倒没多想,立时说道:“这个贫僧倒还隐约记得,至少也有十多年前了,便在新帝登基前后。”
果然是俞氏一家三口。
一时间,秦素的心头五味杂陈,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才是。
世上怎么就有这样巧的事?而这世间诸般因果,又是如此地叫人难以捉摸,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
若非托大轻敌,她便不会与李玄度定下约会,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