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沉着:“以我之见,若要万无一失,我们的人当取道唐国,再赴赵国。虽然有些绕道,但那条路更安全。毕竟,如今正有人盯着隐堂的联络点,陈赵边境的那处联络点,我们已经多年没碰过了,很难说现在有没有人盯着,属下以为还是避开为妙。”
不离颔首道,顿了顿,蓦地转换了一个话题,问:“壶关窑塌窑之事,可查到消息了?”
“还没有。请先生恕罪。”阿烈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得此言,莫不离倒也无甚表示,只淡然地道:“此事想必不好查。如果是墨家人动的手脚,那就更不好查了。那一族的人向来鬼里鬼气,还当自己有多么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真真可笑。”
分明方才还直言要墨氏布阵相助,可如今说起墨家时,他的语中却满是嘲讽,可想而知,他对这个家族有着根深蒂固的成见。
听了他的话,阿烈却是面露沉吟,踌躇语道:“虽然不曾查到壶关窑的消息,但我们的人却听到了另一个传闻。据说,永平二十年至二十五年之间,有一群墨氏子弟,曾于大陈境内出没。”
莫不离一下子抬起了头。
那一刻,他的面容有瞬间的狰狞。
“你说什么?”他厉声问道,方才还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