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总儿都报了病,便没来。”
言至此,她越发放轻了语声补充道:“桓家这次来的男宾只有桓公并桓四郎,其余人据说也都病了。”
秦素沉吟地点了点头。
春天确实很容易感染风寒,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自桓子澄莫名其妙赠了那枝杂色芙蓉之后,秦素对桓家,便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桓大郎也病了么?”鬼使神差地,她多问了一句。
问完她就后悔了。
平白无故地,她问起桓子澄做什么?难不成就因为人家送过她一朵不要的花儿,她就真还把人家放在心坎儿上了?
真真不可理喻。
秦素一面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一面却又竖着耳朵听白芳华的回答。
白芳华倒是面无异色,只恭声道:“听说桓大郎君也病了,且还病得不轻,前些时候还请了宫医去瞧呢。”
她答得极为自然,很明显,对于秦素多问的这一句,她是没觉出半点不对来的。
那可是青桓啊,整个大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全大陈的小娘子听到他的名字都要两眼放光的,公主殿下单挑了他出来问一句,简直再正常不过,不问才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