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谁说是男女情事?”他的声音带着股凉意,黄昏的风拂过,有些阴恻恻地:“我说的,乃是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桓子瑜怔了怔,旋即便蹙了眉:“龙阳之好不也是情事?为何一定要是此等私行?长兄与男子或女郎有染,这两者间并无差别。就算引来旁人微词,也伤不得他半分。”
“那便要看对方是谁了。”张无庸的语气凉飕飕地,面上的笑容渐渐加深:“如果对方是高位之人,甚或是某位……”
他将手朝上指了指,笑容越发莫测:“……某位贵胄皇亲,比如……”
他说着便向桓子瑜伸去一只手,一脸深意地道:“且借尚书郎手掌一用。”
桓子瑜惊愕地看着他,迟疑地将手伸了过去,张先生便在他掌中写了两个字,似笑非笑地道:“……比如,若是青桓是与这一位有染,则一来可损其名;二来可阻其路;这三来么,青桓私德不修,桓氏也不过略损些名声,却并无伤筋动骨之虞。待事发后,尚书郎还可以向司空大人献计,请他老人家舍出青桓、保住那一位。如此一来,那一位定会感念司空大人的恩情,司空大人也算在宫中得了一支助力,于大计有益。如此一来,岂非一举数得、两全齐美?”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