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外头散散?”
他们兄弟几个平素称呼皆以兄弟论,唯到了太子郭元洲这里,这称呼就成了“殿下”。
据说,这是因为中元帝最重规矩,不允许底下的几个儿子胡乱称呼国之储君。
听了二皇子之语,郭元洲便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父皇还没动呢,如何轮得到我这里先离席?二皇兄休要与我说笑。”
二皇子却是满脸的不以为意,向中元帝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压着声音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殿下告个罪再走不就得了?若是殿下怕担干系,我可以给殿下打个掩护,我们这些兄弟姊妹也不会有人告发,殿下自出去散散又有什么打紧?”
听起来是毫无心机的言语,他也是笑得两肩直耸笑容可掬,可那笑容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秦素没说话,端起蜜露来喝了一口。
郭元洲倒是面色如常,笑着伸手去推二皇子:“去,去,去,二皇兄你还是走远些,别在这儿站着了。你在这儿这么一晃,我头晕。”
相比起二皇子来,郭元洲的行止便自然得多了,即便是推拒,也显得亲切而不造作。
二皇子便有些悻悻地,摸着鼻子干笑道:“罢罢罢,是我多事。殿下就在这儿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