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他们这一起身,秦彦婉等一众晚辈自也不好坐着,便也跟着站了起来,堂屋里一时间倒是站了满地的人。
秦素便又忙着招呼他们坐下,又故作不喜地板起了脸:“钟夫人也莫要太见外了,我方才都说了,咱们就还和以往一样地相处着才是。我出来的时辰本就不长,若是都耗在这些虚礼上,我可不依。”
钟景仁与刘氏又是一通请罪,好容易众人才又坐了下来,秦素这才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拿了柄描金纹玄漆柄洒花团扇,有一下无一下地摇着。
天气到底还是热的,这么几下折腾着,她的后背已然微湿,好在这屋里摆着个大冰鉴,尚算凉爽,将那盛夏的暑气也扫去了几分。
略落了落汗,秦素便搁下了扇子,转向秦彦婉,和声问道:“二娘是几时来的大都?”
“回殿下,我们是今年二月下旬到的大都。”秦彦婉语声婉转,手上亦摇着一柄月白素纱扇子,面上浅笑盈盈。
秦素便弯了眉眼。
这个秦家二娘,仍旧是她记忆中那个清丽温柔的二姊。
秦素面上的笑加深了些,又问:“如何不见几位郎君?他们没住在钟府么?”
她这问的便是秦彦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