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人的身契还了。”
“如此便好。”秦素淡笑着道:“周妪当年痛失子孙,如今就守着一个阿承过日子,她大约也不想再为奴为婢,任人宰割了罢。我也觉得她离开秦家是好的。”
对当年的事并无讳言,说起这些时,她的面色亦是安然。
“殿下说得是。”秦彦婉叹了一口气,态度却很是坦诚:“阿欢那件事,太祖母后来也同我们说了,的确是我们秦家对不起周妪。临别前,太祖母予了周妪不少银,足够他祖孙安家立业。太祖母还应承,等再过几年,阿承年纪大些,便叫他来秦家附学。”
秦素笑着点了点头:“太夫人果然远见卓识,却是我们这些小辈及不上的。原本我还想着,若是周妪无处安置,我倒可以想想办法,如今却是不必了。”
这本就是秦家欠了周妪一家的,当然该由太夫人一力偿还。好在太夫人还算是有些见识,秦素叫人给她传的话,她也是听进去了。
搁下了茶盏,秦素拿丝巾拭了拭唇角,轻声道:“青州诸事皆好,我这心里也安。如今我倒要请问一声,陶娘子又是因了什么没住进钟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话音未落,房间里,忽然便有了一种安静。
虽这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