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彦贞的表情,这是出了大事的样子。难道说,陶家父女与刘氏之间,还产生了什么矛盾不成?
见秦素动问,秦彦贞张口欲言,谁想一旁的秦彦棠却抢先开了口:“回殿下,并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五妹妹此言差矣。”秦素还没来得说话,秦彦贞已是接口说道,语声铮铮如铁管,竟是直言不讳:“就算钟舅母是长辈,她做的事终究是错了,尊重长辈与指明错处,这两者并不相悖。正相反,明知长辈做得不对还替她隐瞒,这才是姑息。”
停了停,她的语声忽尔转寒:“我秦氏这几十年来走的弯路,还少么?秦家痼疾如斯,不也正是因了这姑息二字么?”语毕,她断然地将衣袖一拂:“二姊若是不说,再过几日,我自去与钟舅母分说。”
秦彦棠被她说得怔住了,好一会儿后,她方才回过了神,面上便露出了一个苦笑,摇头道:“我这才说了一句,四姊倒说了一大串。罢了,我说不过你。”
她仍旧是和婉不争的性子,说罢此语,她便真的不开口了,只端起茶盏喝茶,面上笑意恬和,是真的不介意不生气不入心。
“罢了,还是我来说罢。”秦彦婉叹息地说道,又转向了秦彦贞,“四妹妹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