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无一搭地翻着书。
阿栗便在旁边替她倒茶,一面扯着闲话儿:“殿下,之前我见您问起了陶家娘子,您一会儿可是要去探望她么?”
今日的行程安排等等一切,秦素皆是与阿忍商量着办的,阿栗对此也不甚了了,故她才会这样问。
秦素闻言,便将视线自书上移去了窗前,伸着两根手指拨弄着湘竹帘子,摇头道:“今日我却是没空了,我把这事儿托给了二娘,便请她代我走一遭儿罢。”
阿栗“哦”了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道:“怪不得呢,我瞧见殿下给了秦二娘一封信,送予陶家父女的礼盒子您也叫妪留下了,原来是为着这个。”
“你倒眼尖得很。”秦素揶揄了一句,语中含笑,复又絮絮语道:“今日委实太匆忙了,且陶家又离着水井坊颇远,我实是抽不出空来,且也不想白白惊动了人。总归我礼到信到,礼数上也周全了。”
言语之间,秦素的眉眼已然微弯,眼底深处划过了几许欣然。
她请秦彦婉代呈的信件,其实是临时写的,那信的里面还有一封信,却是需要陶文娟转交给薛允衍的。
这两人本就有一段姻缘,此前秦素为大局计,出手扰乱了陶若晦父女前世的轨迹,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