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面上飞快地划过了一丝情绪,须臾不见,淡声道,“做好准备罢。”语毕拂了拂衣袖,负手而立。
宗应道。
桓子澄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又沉默了下来。
旁边传来了女孩子轻快的说话声,鲁宗转眸看向正在一旁对着说辞的秦素,目中流露出些许疑惑。
似是察觉到了他此刻的情绪,桓子澄侧首看了他一眼,语声清冷地道:“我想请鲁宗替我带个人过来。”说到此处,他便将声音放得极轻,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鲁宗面色平静地听着,待他说罢,便将头一点,淡定地道了一声“遵命”。
接下来,二人又是无话。
桓子澄本就少言,而鲁宗也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两个人凑在一处,时常便是这样地沉默。
不过,面对这样的安静,他二人却皆是一派安然,鲁宗的身上甚至还透出了几分享受的意味。
约莫小半刻钟之后,秦素便与徐紫柔将说辞对好了,徐紫柔便站起身来,躬身道:“还要请殿下恕罪,属下恐怕要先回去准备准备,才能请公主驾临。”
秦素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血,亦笑道:“我也得收拾干净了才能过去。”停了停,又是一笑:“有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