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好歹逃过了一死。只是如今她仍旧昏迷着,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怎么竟伤得这样重?”秦素微蹙了眉,面上涌出忧色:“我真恨不能现在就去瞧瞧她去,只这时候却又出不得门儿,父皇命我在宫里好生养着,无事不许出宫。”
阿桑拿巾子按了按眼角,轻声道:“昨日来了好几拨夫人,都说要探望殿下,给殿下道恼。我看殿下那时候倦得很,便都挡回去了。”
秦素闻言,面上便露出了一丝疲惫:“都这个时候儿了,我可没精神应付她们。”说着她便掩了口,秀气地欠伸了一下,道:“昨日整宵我都没怎么太睡,后来下起雨来了,我才迷糊了过去。”
阿桑揉了揉眼睛,说话声里便有了鼻音:“我昨晚也没睡好。谁能想到呢,这一转眼的,白女监……就没了。”
她的眼中倏然落下泪来,忙拿巾子拭了,复又强笑道:“殿下恕罪,我失仪了。”
秦素心下也自恻然,摇头道:“罢了,我知道你难受。”说罢便往周遭看了看:“几时了?天怎么这样黑?”
阿桑将布巾收起,上前替秦素着履,一面便道:“现在是卯正过半,外头雨虽然不大,但天却阴沉沉地。”顿了顿,又道:“有老宫人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