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断定,窦玉笺口中的长姊,便是银面女。
她定定地望向眼前痴痴呆呆的女子,心底深处并无想象中的波澜,反倒很是平静。
她一直苦苦追寻的答案,今日终于得解,且还解得超乎想象地轻易,这让她有了种一脚踏空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压在那里的一块石头,终是被人挪了开去。
良久后,秦素方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长姊,后来是不是潜去了秦家?”
窦玉笺点了点头,面上重又露出那种又是痛恨又是悲伤的表情,语声平板地道:“我与长姊所受之苦,皆是秦家吴氏那贱妇所致。当年若不是她暗中向强人通风报信,我们也不会……也不会遭此大辱。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从左夫人那里打听到了我的去向,于是便偷偷叫人给那伙强人送信,只道左家两个女儿貌美如花,又极富钱财,那伙强人便盯上了我们。”
说到这里,她已是一脸的怨毒,木然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说道:“这毒妇贱妇,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我咒她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咒秦氏子子孙孙不得好死!”
这充满怨毒与恨意的话语,被她毫无感情地淡声说出,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骂过之后,她又续道:“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