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彼时的境况。”
她一面说话,一面那眼底便有了嘲意,说道:“左家穷得很,秦世芳当年的陪嫁全都被她贴补干净了。这女人也真是蠢物,分明左郎就不喜欢她,她却厚着脸皮留在左家,还巴巴地回母族讨钱回来,帮着左郎打点上官拉拢下属,后来竟还和汉安乡侯夫人说上了话。依我说,这个臭不要脸的丑妇,哪里配得上俊俏的左郎?”
看着她面上明显的妒意,秦素的胸口有点发闷。
窦玉笺这脑袋里装着的,只怕全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难怪左思旷愿意藏着她呢,这就是个没脑子的尤物,这种女人,最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暗自摇了摇头,秦素继续问道:“窦玉筝是何时离开秦家的?”
窦玉笺的身子僵硬地动了动,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便道:“长姊应该是前年五月份离开秦家的,她在外头晃了一圈,便又悄悄地回到了青州,把我也带走了,并没惊动到阿烹。我在临走前给左郎留了信,叫他万事小心。”
说到这里,她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在离开之前,长姊要我替她把剩下的几样东西拿回来,那里头有一味很贵重的香料,长姊埋在了秦家东院的花园里。于是我就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