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就死了?”
他回首看向身后的阿烈,面目隐在烛影外,叫人视之不清:“依原定计划,她才是指证秦六娘的关键人证,不是么?”
“先生恕罪。”阿烈敛着眉眼,躬了躬身道:“先生的谋划本是万无一失,然,事后我听杜筝禀报,公主……秦六娘,很可能抓住了江三娘的把柄。而江三娘也很可能是出于担心秦六事后拿这个把柄来要胁她,甚至危及旁人声名,于是,便选择了自裁。”
“哦?”莫不离的语声中多了些玩味:“杜筝所谓的把柄,莫非是指……”
“江三娘对薛侍郎的心思。”阿烈平平语道,眼眸低垂,面无表情:“杜筝禀报说,她感觉到江三娘似是对秦六颇为惧怕,但她却怎样都不肯吐露实情。因怕耽搁先生的大计,故杜筝还是强行令江三娘依计实行。事实上,早在此之前,杜筝便察觉到,江三娘的心绪……有些不大稳当。”
莫不离“嗤”地笑了一声:“情绪不稳?还是因为那相思病害的?”
烈面无表情地说道:“杜筝报说,江三娘自搬去避暑山庄后,渐生死志。一者家族对她已是半放弃的状态,二者她对薛二的心思也早被我等察知。她自知活着无益,只怕还要连累情郎,于是便趁着我等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