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哑、按兵不动。有了这面匾额,臣等便也有了攻城之器。那铁面郎君薛中丞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参一个桓散骑不忠不孝、愧对天下百姓、愧对天子厚爱之罪名,臣等届时随后附议,则那桓氏的名声,必是一落千丈;至于第四条,在此前提之下,臣等便可上本,请陛下发兵前往泗水与赵贼交战。我江氏愿出兵五千,与周、杜二姓府兵合为一路,与桓氏联合抗敌,则泗水之危局可解。就算危局不可解,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那桓氏一万精锐便损上了三五千的,亦是人力难免的。”
中元帝越听越喜,听到最后,直是喜动颜色,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仆射果是孤之重臣、国之肱骨哇!”
他一面说话,一面便拍了拍江仆射的肩膀,一扫方才的阴沉不虞,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江仆射仍旧维持着此前的恭谨,躬身道:“陛下过奖了。此皆是陛下英明,臣不过是躬逢其会罢了。”
饶是中元帝听惯了谀词,此刻亦不免开怀大笑起来,抚着发上金冠笑道:“仆射这话说得太谦,太谦了。”
那一刻,他那张沧桑而俊秀的脸上,已是笑出了满脸的褶子。
江仆射却还是不骄不躁,俯身说道:“我大陈在陛下治下,千里江山如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