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言不发,我便奈何不得你了,是不是?”
秦彦雅这一回却是有反应了。
她抬起头,阴冷的眸光向秦素身上一扫,依然不肯开口。
秦素目注了她片刻,唇角忽地勾起,勾出了一抹浅笑:“你许是没听说过,在宫里有一种刑罚,叫做杖刑,受刑者需得褪去衣裙,于大庭广众之下露体……”
“住口!”秦彦雅陡然打断了她,目中射出了怨毒的寒光:“你居然威胁我?”
秦素立时掩唇笑了起来,摇头叹道:“这不叫威胁,这叫讲述事实。再者说,你人都被我关起来了,我就算现在把你脱光了五花大绑扔在外头,你又能怎样?摆出你秦家嫡长女的款儿来么?难道你竟以为那青州秦氏是什么名门不成?”
秦素一脸地嗤之以鼻,秦彦雅的面色却是白了白,目中怨毒更甚。
“本宫猜着,你大约记性不大好,本宫便来提醒你一句。”秦素施施然地拂了拂发鬓,语声蓦地转寒:“莫说本宫罚了你,便是现在亲手打杀了你,也不过就跟捻死只蚂蚁差不了多少。秦大娘子,本宫劝你不要玩心眼,也不要以为这激将之法能对本宫起什么作用。本宫有得是法子叫你开口,也有得是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