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只是,那窦玉笺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这些事情她一概不知。不得已之下,秦素才请阿忍帮忙,将秦彦雅以及另一个人千里迢迢地从青州带到了大都,就是想要从他们口中探出些消息。
听得秦素之语,秦彦雅的面上便浮起了一个惨淡的笑,语声亦变得低沉:“殿下问我这些,我可真就答不上来了。她与我有限的几次见面,皆是由她向我说明因由,并给我提供相应的用物,旁的,我知道的不多。”
这答案未出秦素所料,她却也并不灰心,仍旧慢条斯理地道:“你二人既然有过交谈,想必她会在言语间漏出些什么。以本宫对你的了解,你应当是能听出些什么来的,是不是?”
她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彦雅,手指随意地抚弄着案上的一卷书,意态十分闲适。
秦彦雅的眼神闪了闪,旋即便叹了一口气,面现自嘲:“罢了,到了这等时候,我自当识时务才是。”她的神色越发黯淡,手指下意识地抚弄着衣角:“殿下问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我许久以来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哦?”秦素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秦彦雅的目中便流露出了一丝疑惑:“那银面女最初几次与我会面时,总会向我打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