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洞。
一众人等屏息静气,尽皆悚然,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
归远很快便被带了下去,秦素面色不动,心下却是微寒。
依中元帝的性子,今晚她叫来的这一应人证,只怕都活不过这几个时辰。
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便是她手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坐着等死。
秦素的眼睛里,划过了一痕浅笑。
说来也真巧,她还偏偏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
她的手里不多不少,刚好有一个还算不轻的筹码。只不知到得那一刻,中元帝这狗皇帝又会是何等表情?
秦素很是期待。
“皇妹妹的证人,就只有那一位僧人么?”三皇子的声音传来,颇有几分咄咄逼人。
秦素回了回袖,从袖笼里抽出纱罗来,拭向唇角:“我走神啦,三皇兄莫怪。”
“不怪,不怪。”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道:“皇妹妹走神也是人之常情,换了是我,我也得走神。”
这是在暗讽秦素慌了手脚。
太子殿下咳嗽了一声:“还是听皇妹妹继续说吧。接下来又要找哪位人证?”
秦素颇为感激地向他颔首致意,旋即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