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绯红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愁绪,在冬风的吹拂下,陈年老酒一样越浓烈。
孟诗晨也懒得说话,只是裹紧了衣服靠在另一边。
离画抓了几只秋虫,乐颠颠的跑到马车里给她讨酒喝。车夫听见离画说找到好吃的,又扫了一眼某人手中的大虫子,脸色唰地白了。
“离画,别吓着人家。想吃饭菜直接说,我添副碗筷就行。”孟诗晨伸手按住离画的唇瓣,冲他皱了皱眉。
随后,她又把离画拉到马车里侧,这才从车帘后钻出来一脸歉意的笑道:“这位大叔别介意,我弟弟总是小孩子脾气爱捉弄人。您别往心里去。”
车夫见她一个锦衣姑娘竟然如此客气的跟自己道歉,不由得诧异的笑了一下:“不碍事,有些贵公子是爱捉弄人的。我是个粗人,不介意、不介意。”
“多谢大叔体谅。”孟诗晨龇牙一笑,而后缩回车内继续抱着自己的暖炉。
离画倒不关心其他事情,目光灼灼的到了杯酒就着在外面抓的虫子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孟诗晨对他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只是细心的守着车帘,以防车夫大叔有事掀帘子说话。
“你吃吗?”离画一连吃了两只,这才想起孟诗晨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