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给她后悔的机会?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着再迎娶她一回?
都老夫老妻了,为什么多折腾出来这么多事?想马上回去,可功名未成,拿什么再娶她?
“先生,奴家弹唱的不好么?”
正在走神的韩承,一抬头,就看到聘婷婀娜的金铃铃,满眼娇嗔,幽怨的看着自己。
而此处几十个学子,竟然各个都安静的停止了下来,看向自己这边。
“哦,对不住,刚刚走神了,在下韩承,游学到此,有幸见证诸位豪情壮志,非常钦佩。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更何况是一个案首?虽然我不参与本次院试,但明年的乡试,我有幸参与的,介时必定也与诸位一起问鼎解元!”
“好好好!问鼎案首,问鼎解元,再一起问鼎会员,状元!”
临汾一个十八岁的学生顿时被韩承激动的站起来跟着发出豪言壮语。
此人莫文昌,是临汾莫家嫡系,莫家是本地老世家,百多年前在前朝的时候,曾经出过尚书,但前三代没出什么大官,不过反而躲过了朝代更迭之祸。
庆武二十年,莫家刚刚考出来一个二甲进士,正是莫文昌的小叔,三十八岁的莫端礼,如今就任定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