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是自己女儿能左右的了!
一初大师也许在好赌一个可以进宫的机会,吴培海呢?
难道是因为他免费教化的豪赌,叫他感到了后退无路,才豁出去再赌一场?
可免费教化的豪赌,最差不过罢官,若是赌再种一季水稻,失去的也许不仅仅是罢官,而是诛杀啊!
要知道不论是哪一个朝代,地方父母,第一要务,便是两税,吴培海如此,乃是地方官的大忌啊!
明年即使因为天灾没有了夏税,也不会有人怪罪于地方官,但若是有了人为的因素干扰了夏税,谁也没有办法给你脱罪!
“夏阁老,这两天为了这一季的秋税,朝廷意见分成了两派,你至今没有表态,你也说说吧!”
六十来岁的庆武帝,不冷不热的看向自己的臣子。
哼,夏以纯,你想两边都不得罪?朕怎么可能允许你左右逢源?若不然,你这个首辅之位也不要占了!
“回禀皇上,三年前,我朝才修正了两税,言明官田不纳税,民田纳税三成,军户的屯田,纳税两成。遇旱遇浶遇蝗灾,可酌情减免民田屯田两税。”
夏以纯不卑不亢的回答着皇上的问话。
身为首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