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偏偏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薄儒迟在一旁叹息:“唉,江州的生活节奏就是累人。小禾啊,等以后你结婚了,一定不能在江州定居,回咱们临江多好。”
薄儒迟一边给宋禾夹菜,一边自顾自的嘟囔。
而坐在他身侧的江止,一张脸已经彻底的沉了。
可碍于此刻的场合,却不能发作。
心口像是梗着一点气,咽不下去,也发散不出。
只能任由他自己消化,难受的很。
“恩,我也觉得临江很不错。”
这时,宋华深放下了筷子,突然出了声。
他语气淡淡,很自然的接过了薄儒迟的话。
感觉有些怪,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
薄儒迟只当自己是想多了,点个头笑着:“临江空气清新,不像江州,生活压力大。况且,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希望三年五载的才见一次女儿。”
宋华深认真的倾听着薄儒迟说话,时不时地点个头,表示赞同:“薄老说得对。”
宋禾用眼角偷偷地去看宋华深,心里暗骂:衣冠禽·兽!
……
吃过早饭,宋禾准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