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包括当时那种纯粹的快乐和青涩懵懂的悸动。
十四五岁没有记忆的他,不懂那种甜蜜酸涩而不自知的感觉。
现在嘛……
郑昀曜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冬生面前,微笑道:“冬崽,之前的事情我已经想起来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冬生面无表情道:“正好两次的报酬一起算。”
“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我认为我的命值多钱,就给你多少,对吗?”
生魂现在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如果他愿意把上次的报酬一块儿结了……冬生脑海里闪过小吃街那些香喷喷的小吃还有长草了很久的进口画具颜料以及阿黄心水的智能机,迟疑了半秒钟,点点头。
“这次的报酬,也按这个标准算,对吗?”郑昀曜何等眼力,冬生那点小心思他几乎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冬生隐隐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郑昀曜两手一摊,一脸光棍道:“我觉得我就是贱命一条,分文不值。”那副赖皮样,跟他还是生魂的时候,一毛一样。
冬生期待小眼神瞬间就被两团怒火给代替了,郑昀曜哥俩好的搂住冬生的肩膀,很郑重道:“我的命虽然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