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会的高铁。
冬生昨晚睡得比平时晚,为了赶高铁起的比平常还早些,还在车上时他就在打瞌睡,上了高铁坐到座位上以后,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犯迷糊了。尽管高铁里非常暖和,郑昀曜还是怕冬生冻着,摸了摸冬生露在外面的手,不出意料冷得像冰块一样,郑昀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冬生搭在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给冬生盖上衣服以后,郑昀曜觉得他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手摸起来也好像暖和了一点点,但还是比他的手冰很多。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等快到站的时候,冬生醒了过来,不仅意外的睡了一个好觉,手也被人暖呼呼的握在手心里,睁开眼,冬生不意外的看到了郑昀曜英俊硬挺的侧颜。
还怪好看的。
“你醒了。”忽然,郑昀曜睁开了眼睛。
生点了点头,有点尴尬的移开视线,神色怎么看怎么像小时候干‘坏事’被爷爷发现的心虚样儿。
郑昀曜看着冬生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微微用力握了握依然乖乖呆在他手心里有些凉的手,郑昀曜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从高铁站出来,安德烈和其他几个雇佣兵已经等在外面了,他们昨晚接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