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单上几乎所有的菜,又单点了些格外喜欢的,吃得肚皮溜圆,相当满足。
等结账的时候,冬生就难得有点肉痛了。
这顿火锅居然吃了一千多,比他前几次在何腾飞的店里吃涮羊肉都贵。
冬生付了钱,郑昀曜替他要了发票,“你刮还是我刮?”
冬生小时候不知买过多少‘再来一瓶’‘再来一袋’‘n等奖’的饮料零食,他连一次奖都没中过。刮奖这种事情,冬生看了眼郑昀曜周身环绕的金色气运,“你刮。”
郑昀曜拿出车钥匙,很随意的刮开几张发票的刮奖区,“一千块,店里应该可以兑。”
跟冬生截然不同,郑昀曜从小到大中过无数次奖,饮料只要有再来一瓶,他十次有五六次都能‘再来一瓶’,最牛的一次,他买了一瓶饮料,连续中了十多次‘再来一瓶’,以至于他最后都喝烦了那种饮料。
冬生心情略复杂的接过发票,刚兑了奖,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冬生,今儿晚上有空能吗?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请你吃涮羊肉怎么样?”电话那头,是季宇清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