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直接往阿黄脑袋上贴了一道禁言咒,耳根子彻底清净了,心里却乱糟糟的,鸱吻意识到冬生好像生气了,缩缩脖子,咻得一下消失了。
阿黄:不说算了,回头老子问老郑去。
肥喵愤愤不平的跟在冬生后面,冬生回家关上窗户,拎上箱子,在小区外面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谈好价钱,司机把他们送到乡下大宅子。
天已经黑透了,村里不像城里到处都是路灯,人家户也比较分散,天寒地冻的,外面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临近过年,好多在外面打工、上学的人都回来了,隐隐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欢笑嬉闹声。
冬生摸出钥匙,打开门锁,轻轻一推,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声缓缓打开,浓郁的生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鸱吻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爬了出来,站在冬生旁边好奇的往里面张望。
“进去吧。”冬生冷声道。
鸱吻啪嗒啪嗒跟在阿黄后面跑了进去,宅子完全是按照旧式四合院的标准修筑的,精雕细琢中透着一股典雅大气,院中的植物在生气的滋润下,格外郁郁葱葱。
曾经只剩下一根枝条被冬崽带走的小槐,在冬生和李九的悉心照料下,已经长成海碗粗细的大树,经冬不凋。随着它灵智渐渐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