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都不敢认他。余瞳不懂面相的那一套,但光看余天福的脸色,也觉得十分不妥。
余天福进来以后,没看到袁春花的人,立马来气了:“你妈人呢?你们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样,你回去给我告诉袁春花,别以为她装疯卖傻我就拿她没办法了,这婚她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冬生冷声道:“离婚?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活不到跟袁阿姨解除婚姻关系的时候。”
“你谁啊你?大过年的你咒我死,你什么意思啊你?”余天福头上青筋绷起,一副随时要跟冬生算账的样子。他本来脾气就算不上好,最近一段时间,尤其容易控制不住情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让他大动肝火。
冬生面无表情道,“咒你?你气数将尽,精血、生气所剩无几,照现在这么下去,等不到除夕夜,你们家就该办白事了。”
距离除夕已经只剩下五天了。
冬生在说话的同时,徒手在虚空中画了一张肉眼看不见的符咒,轻轻一挥,符咒稳稳贴在余天福额头上,片刻,符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天福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突然变得无比清醒,体内却涌出一股无比强烈的虚弱感,让他踉跄几下,险些站不住。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