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的疲惫竟一扫而空。
“好酒!”尝过如此佳酿,恐怕日后再多再好的美酒也难以下咽了。
冬生脸上露出了跟李九如出一辙的肉痛来,“可惜,只剩下不足百坛,喝一坛就少一坛。”
不足百坛,那就是说至少还有好几十坛吧,这种级别的佳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坛就已经是价值连城了,好几十坛……不少了。
“别空着肚子喝酒,吃菜。”冬生夹了一块香酥鸡放到郑昀曜碗里。
“你也吃。”郑昀曜剥了一只肥肥的大虾放到冬生碗里。
阿黄明明吃着肉喝着酒,却有种自己吃了满嘴狗粮的错觉。
两人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知不觉桌上的菜少了大半,阿黄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桌子下面,呼呼大睡,小槐和鸱吻调皮的扯它的胡须和毛发,它甩甩尾巴,压根没醒。
吃完饭,郑昀曜本来还想帮着冬生一块收拾,结果刚站起来,眼前一黑,就倒在椅子上,跟阿黄一样彻底睡死了。
第二天,郑昀曜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隐隐能听到冬生在外面晨练的动静,他后悔得只差没去撞墙了。计划给冬生的生日礼物没给,外公让他给冬生的新年礼物也没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