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要不要重新找个大师来看看?”身为一只脑残粉儿,叶添有点担心陛下的喵生安全。
钱乐和叶添正琢磨着该找哪位大师的时候,白人雇佣兵把事情经过如实汇报给了郑昀曜。他俩倒是没有安德烈那么怕鬼,但是遇到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儿,尽管脖子上都挂着冬生大师给他们的护身木符,可心里还是不免发毛。
他们打这通电话,也是希望冬生大师能够亲自过去看一看。
拍电影就是个烧钱的活儿,耽搁一天,就得损失不少钱。冬生和郑昀曜给的投资,虽然比钱乐预期的多得多,但他们做投资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做慈善,这些资金都是经过郑昀曜的投资团队精打细算过的,平摊到每一个具体的环节,也就刚刚够用而已。而钱乐还想前期拍摄能节约就节约,把更多的钱用到后期制作上,以保证影片的质量。
所以,章月前脚脱离危险被送进普通病房,后脚,钱乐就让叶添通知下去,明天正常拍摄。
钱乐和叶添一直留在医院里,直到晚上十点多,章月才悠悠醒转过来。在钱乐和叶添的询问下,她语无伦次的讲出了当时的情况。
“……我,我感觉有人掐我脖子,我喘不上气来,我想求救,可是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