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了。
不知不觉冬生就扫荡了一大堆东西，花了足足三张粉红色的毛爷爷。就连向来对金钱没有太大概念的冬崽，付账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小肉痛，帝都的消费实在是太高了，这些东西要是在桐城，最少能少花一半的钱还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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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同样多的钱，他少吃了足足一半多的东西。
想想都觉得亏大了。
不过，拿到服务员额外赠送的新鲜热牛奶，喝上一大口，慢慢品味着浓郁的奶香味儿，冬生又重新高兴起来了。味道还不错，起码在桐城就喝不到这么好喝的鲜奶，也不算太亏。
拎着满满两大包东西，喝着暖呼呼的鲜牛奶，冬生打开门走到外面，站到路边等郑昀曜开车过来。
这时，一辆出租车忽然停到他面前。
李辉从后座上探出个脑袋来，热情道：“冬生，你是不是在等车？要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冬生正打算摇头，却看到李辉身侧坐着一个半透明的影子，赫然是吴玫玫的三魂之一——爽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