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好像,好像还真有点舍不得。
胖喵摇头晃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哎,夫纲不振啊。”鬼崽子竟然被一张脸给蛊惑了,没出息,忒没出息!
郑昀曜得意一笑,“坐稳咯!回家!”
橘色灯光,带着淡淡的暖意,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细长的影子倒映在地上,恍若一体不分彼此。
这晚上,回到家以后,郑昀曜还是没有逃过被挠的命运,不过,第二天早上,他在穿衣镜里看到背上几条浅浅的抓痕,那得意又嘚瑟的样儿,简直跟阿黄偷吃到冬生小心翼翼藏起来的零食一毛一样。
煎两个鸡蛋几片培根,配着冬生昨晚买的面包当早饭,郑昀曜心情好得直冒泡儿,漫天雾霾都被他自动过滤了。
相较之下,李辉这晚上就睡得不怎么好了。
不知是不是听了张义的那些话,昨晚,他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早上突然被张义喊醒,他僵直的坐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梦里的内容已经忘了大半,但那种惶恐、无助、迫切渴望有什么人能救命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底,令他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下午只有两节专业课,不到四点钟就放学了,李辉收拾好东西,准备跟张义一起去医院看看吴玫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