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遗憾。
夜色渐浓,吃饱喝足的人们陆续离开,毫无预兆的,天上响起了闷雷,大风骤起,不多久天上下起了雨。雨势渐大,客人们扫兴离去,各种卖小吃的摊主们也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摊了。不多一会儿,街上就冷清下来。
冬生买了一把一次性雨伞,问老板要了个大塑料袋,将手里大大小小的食物包装袋打包系好,放进袋子里。拎着东西扛着昏昏欲睡的胖喵,撑着雨伞,冬生重新掏出被冷落多时的寻人司南,低声念了几句咒语后,指针缓缓指向了某个方位。
密密麻麻的秋雨,将路灯橘色的光芒彻底晕染开来,老旧的街区仿佛被笼罩在无边的水汽中,夜色、灯光、水汽、电光雷鸣,几者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幽暗朦胧。
越往里走,街道越来越越窄,四通八达的小巷子挤在密密麻麻的老式居民楼间,灯光根本照不进去,显得格外幽深。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猫叫、凶戾的狗吠,轻易就能将心底的恐惧放大到极致。
不知在这片如迷宫般看不见尽头的巷子里穿行了多久,指针笔直的指向一栋用红漆喷满了‘拆’‘危’字样的小区,一动不动。
生锈的铁栅栏门虚掩着,门口电杆下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