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属于赵家名下的住宅里。那套住在足有一百五六十个平方,地段也好,以省城现在的房价,能值个三四百万。刘母和刘父现在也不打牌了,没事儿去附近的公园广场跳跳舞,偶尔出去旅个游,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刘淮恩把他弟弟安排到他公司里做事了,换身衣服也是人模狗样的,任谁都想不到他曾经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烂赌鬼。刘淮进现在倒是不赌了,不过却喜欢拈花惹草,经常在公司里勾搭女职员。刘淮恩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刘淮进不玩儿出格,他几乎不怎么管。
刘淮进下午陪客户吃饭,一直陪到十一点多,把客户送到酒店并体贴的安排好后续服务,这才左脚绊右脚的被司机送回家里。他晚上喝得有点太多了,回到家后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打呼噜。
刘母刘父一直在家里看电视等他回来,见他醉成这样,心疼坏了。刘母赶紧跑到厨房给他煮醒酒汤,拧开水龙头,却半天没有水流出来。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家里的水龙头经常让井里的泥沙堵上,她下意识将手伸进龙头里抠了抠。
嘿,还真有东西!
刘母蜷起手指,将龙头里的东西往外面拉——
一绺头发。
刘母还来不及细想这头发是从哪儿来的,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