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跟他父亲还有他继母的关系,很恶劣,用恶劣这个词来形容,倪乐卉一点也不觉得过分。
    颜尧舜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关于他母亲的事,他想跟她过一辈子,跟她在一起,他很满足,他接受她,她也应该接受他的过去,有权力知道他母亲的事。
    “我来问,你回答。”倪乐卉也看出他的矛盾,别说他了,如果是她,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尧舜点头。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倪乐卉也很毒,直接问重心。
    颜尧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妖冶的脸庞上是罕见的肃穆与冷冽,无论是谁,提起他的母亲,他都不可能淡定面对,倪乐卉也不例外。
    今天带倪乐卉去见母亲,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当年跟傲蕾结婚后,他没带傲蕾去见过他的母亲,他带去见他母亲的女人,在他生命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对她是一种认定。
    “累死。”颜尧舜薄唇中僵硬的吐出两个字,倪乐卉眼中的震惊,他一点也不意外,随即又说道:“外公识人不淑,唯一的女儿,他所托非人,从而让他的女儿受尽折磨,没满三十就去地下陪他了。”
    倪乐卉不语,这种话题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