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流产后休养不好,问题也很严重,倪乐卉或许是真累了,天亮她都没醒,这三天只要天亮,她都会醒来,然后准时去楼下看颜尧舜,今天她睡着了。
说来也奇怪,倪乐卉坚持了三天,这三天颜尧舜都没醒来,今天一早就醒了,他苍白的脸呈透明色,脸上还有一道伤,颜尧舜睫毛微颤,嘴唇因缺水而显得有些干裂,那深邃的黑眸,精神恍惚更衬得他的脸苍白如斯,呈现一片病态。
麻醉早就过了,颜尧舜醒来,第一感觉就是痛,剧烈的痛从双腿部传来,颜尧舜忍不住咝了一声。
颜尧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车祸前的事情慢慢地回笼,颜尧舜眼眸一睁,有些后悔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痛,证明他还活着,氧气罩戴得他难受极了,身上有贴着管子,颜尧舜不顾打吊包干制手,狠狠一咬牙,抬手一把将氧气罩戴扯开。
定时进来检查的护士,见颜尧舜醒了,先是一愣,随即惊呼道:“醒了,醒了,病人醒了。”
明艳向来浅眠,稍微有些动静就能惊醒,护士的惊呼声惊醒了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不顾酸麻的双腿,冲进icu重症监护室。
“小颜,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看到颜尧舜醒来,明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