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她已经死了,我居然……”杜绝走向电梯,等着下来的电梯,他要去警官局了。
倪乐卉站在颜尧舜病房门口,犹豫不决,她不敢进去,为什么不敢进去呢?倪乐卉想不明白,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忙完了?”颜尧舜见倪乐卉进来,笑着问道。
倪乐卉一愣,她在忙吗?她在忙什么呢?忙着跟涵函腻歪歪,还是忙着应付严昌拓?她可不信颜尧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涵函跟严昌拓都来看过她。
“今天感觉怎么样?”倪乐卉问道,颜尧舜不提流产的事,她自然也不会提,杜绝告诉了他,她知道他知道了,在她面前,他不说,她也不会说,两人心里都明白,却都选择淡忘,不提流产的事
。
“不好。”颜尧舜说道。
“怎么了?那里痛?”倪乐卉听到他说不好,紧张的问道,想要去查看他的双腿,又怕碰痛他,毕竟她只是妇产科的医生,骨科不是她的专业。
隔行如隔山,专业不同,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里不舒服。”颜尧舜看着倪乐卉,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若他是正常的时候,倪乐卉不会被吓着,可他现在的情况,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