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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乐卉抓了抓额头,说道:“外婆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收毕舅舅当干儿子。”
“为什么?”颜尧舜问道。
倪乐卉看了颜尧舜一眼,说道:“我妈跟大姨都爱上了毕舅舅,两人为了他,差点反目成仇。”
“他呢?”颜尧舜问道,妈跟大姨都爱上了姓毕的,姓毕的爱谁?
“毕舅舅刚开始爱我大姨,后来爱我妈,我妈最后嫁给了我爸,大姨也嫁给了大姨父,毕舅舅最后鸡飞蛋打一场空。”倪乐卉言简意赅的说道。
颜尧舜默了,他不问了,那个时候倪乐卉并没出生,估计她也是听外婆说的。
她不是当事人,也不是见证人,道听途说的话,真实性待疑。
他不问,倪乐卉也不说了,她知道的事情有限,就是编也很难编出来。
当倪乐卉跟颜尧舜赶到市中心医院时,加护病房外,毕亦瑶凌乱的卷发披散开来,显得有些狼狈,双手撑头安静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倪乐卉傻眼了,如果不是她跟毕亦瑶同事这么久,她根本不可能认出来。
倪乐卉还是怀疑,又看了一眼妈发到她手机上的地址,医院没错,病房也没错,只是毕亦瑶为什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