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她可不希望严昌拓把夏青说服了,如果连夏青都妥协了,她跟严昌拓的婚就离定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她费尽心机把这个男人抢到手,想让她拱手相让,不可能。
夏青深呼吸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顺着气,问道:“昌拓,为了那个女人,你真想让妈在公共场所丢面子吗?”
“妈,我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幸福重要?”严昌拓问道。
“你的幸福重要,但是,儿子,你的幸福绝对不是倪乐卉。”夏青斩钉截铁的说道,想了想,又提醒道:“儿子,妈要提醒你,倪乐卉现在是颜尧舜的老婆,别去招惹颜尧舜,那个男人有多阴险,有多卑鄙,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严氏破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难道你真要颜尧舜把我给弄死了,你才甘心吗?”
“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昌拓挑眉,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
“因为你去招惹倪乐卉,想要跟倪乐卉复婚,倪乐卉现在是颜尧舜的老婆,你这不是在向颜尧舜宣战是什么?颜尧舜直接把严氏给弄破产了,你高兴了,你满意了,却还不死心,你这不是想要他弄死我是什么?”夏青质问道。
“妈,别生气,这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犯法的。”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