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颜尧舜经常进医院,连车祸都出了,车祸的事情,她也是听表哥说的,那次车祸的很严重,差点就截肢了,为什么没截,为什么治好了,这些表哥并没告诉她,她问了,表哥只是笑并不打算告诉她。
从表哥的眼神中,齐蕊儿猜测,肯定跟倪乐卉有关系,倪乐卉也是医生,即便是妇产科的医生。
“尧舜,你给你熬了粥,盛一碗给你喝。”齐蕊儿避开这个话题,提着保温桶去一边,打开盖子,齐蕊儿见病房里没碗,挑了挑眉,问道:“她没给你准备碗吗?”
尧舜厉声说道,气氛变得沉闷而诡谲,冷漠的脸上除了冰冷不带一丝情绪。
对于颜尧舜的冷漠,齐蕊儿充耳不闻,笑看着颜尧舜,说道:“没碗也没关系,用这个盛也行。”
看着齐蕊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会儿找碗,一会儿找勺子,一会儿抱怨这个,一会儿抱怨那个,颜尧舜脸上的表情仍是寒霜与冷酷。
“尧舜,吃点。”齐蕊儿坐在床边,将粥双手奉上。
颜尧舜看着齐蕊儿手中捧着的粥,手一挥,装粥的铁盒从齐蕊儿手中滑落,粥散在被子上,有些散落在齐蕊儿的手背上,粥很烫,白皙的手都被粥烫红了,齐蕊儿却仿佛感觉不到痛般,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