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月用灵气将其稳住,这才小心翼翼的接了下来。喝了一口便发现,这哪里是酒,简直是火。
“这,太烈了。”
一口下肚,喉咙都快被烧穿了。她以前也经常喝酒,不过都是酿造的。这种烈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反正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这样的才好喝嘛!”赵浓笑了笑,“来吗,试试看,或许会多上一个爱好也说不定。”
盛情难却,灵月落座席间,与赵浓斟饮了一番。一个时辰后,赵浓微醺,灵月则是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说胡话了。
见天色不早,赵浓笑呵呵的把她搬运到床上,除掉外罩的衣衫,随后自己也脱掉衣服。
两人就这么钻到一个被窝里,呼吸相闻,满是酒气的躺着。
灵月倒是老实,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赵浓则是美滋滋的看着她的侧脸,看至兴起,将嘴唇凑了上去轻轻蹭了蹭,或者咬一咬耳朵,对脸颊和耳垂的柔软程度很是满意。
就这样,她一夜没睡。身边有和好姑娘供自己把玩,愿意睡觉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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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女跟来若在白天天的引领下来到了天工道人暂住的地方。那是一处空荡荡的宅院,院子规模足够上千军士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