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这样做?!”他追问。
“中国林少校的解释是说他患有神 经病。”普鲁克说着下属的报告。“但实际的原因未知。我们很遗憾听不懂中国话。”
“日本人呢?他们不是收到了训令,要求破坏我们和中国的潜艇交易吗?”上将又想到另外一个不安因素。中国和日本正式开战,虽然两国还没有宣战断交,可已经是全面战争了。
“日本人的情况还不清楚,他们主要是在吕贝克造船厂和海军部努力,他们希望海军部不要为中国海军学员提供训练场所,更不要提供训练潜艇。”普鲁克道。“我想他们还不敢在德国做出有违国际法的事情来。”
“我们需要派人去医院吗?将军。”普鲁克道。
“不必了,”卡纳里斯摇头,“我忽然有一种预感,他会死在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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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回事?”西柏林医院里,听完卢如平的叙述,程天放遗憾的撑了撑眼镜,手脚有些冰凉。他此时只觉得老天很是不公:一日之日,一家三口全遭不测。
“是的,大使先生。”卢如平此时已经麻木了,这是他第四遍说长官遭遇车祸的事情。
“佳士兄,你看着这事情……”武官处武官许伯洲上校也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