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习,然后听听他的看法,同时他也希望中国人能分享这种成功喜悦,毕竟,从1935年到现在,他终于初步实现了他的计划,实现了潜艇集群战术。该怎么办呢?邓尼茨抚着下巴想着。
“******,”邓尼茨几分钟之后呼喊自己的副官,待他进来,他道:“帮我打电话给中国海军的李中校,就说我非常希望能与他共进晚餐。如果他有时间,最好是今天晚上。”
李孔荣中校当然有时间!半个多月以来,他每天都打电话到邓尼茨的办公室,每次得到的回话都是上校已经外出,请过几天再来电。每天就这样,如果不是真的外出,那就说是邓尼茨不想见他。可真的是不想见吗?他私下判断是不可能的,他与邓尼茨之间永远有聊不完的潜艇话题,邓尼茨也乐意听他说一些‘新奇’想法。
邓尼茨一天天的没消息,他车祸中被撞断骨头却一天天结实起来。就在上周,他终于扔掉了讨厌的拐杖,自由行走起来。这种感觉确实再好不过,他算是彻底的自由了。只是,当下的局势正在全面恶化:国府商议之后,密令大使程天放再蒋百里到达后将那份柏林警察局档案交给了国防部长冯·勃洛姆堡元帅。事情会是什么结果李孔荣不知道,但显然毫无作用。
德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