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忙找些人才,海军是靠技术吃饭的,我们技术不如人,打仗就要吃亏了。”李孔荣笑看着许伯洲,掏出烟给他点了一支。
“他要给你找**怎么办?”许伯洲烟是抽上了,可坐却没坐下。“知道嘛,他上个月才和**元老吴玉章在法国四处讲演。几个学生也都是**,有一个叫、叫,叫什么6璀的,就是**,去年还在什么柏林抗联会上讲演。他今天这个学生,叫何泽慧,今年春天黄琪翔来,开了一个什么一二八纪念会,她也在会上言过。这些人说是说抗日,其实就是反动作乱,还说什么代表德国全体华侨留学生,就只有十几个人,他们只能代表乱党!”
今年春天的一二八纪念会上,黄琪翔召集抗联会的人开会,武官处一个电话就让德国警察进去抓人,抗联会的人也不敢直接找武官处,只好去大使馆请愿,最后事情算是解决了,可这也算抗联会最后一次活动了,在纳粹当道的德国,抗联会根本就无法生存。
许伯洲大概是在表功,也是在忠告李孔荣不要和亲共分子走近,李孔荣倒不觉得这些人有多危险,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公司泄密——他可是要挣钱揍日本人的,一旦泄密不能卖独家,还挣什么钱。同时他也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复杂性,严济慈这样的背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