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一失。”戴笠头低的更深,脑中却在勾画暗杀大计。
“好,你出去吧。”常凯申这时候已经坐在孙中山的大副画像之下,变回堂堂正正的国家领袖。
打击上层,拉拢收买中层,这是常凯申的一贯手法,以此手法黄埔系无往不克,唯有在**哪里吃瘪,但闽系海军毕竟不是**。戴笠对本次暗杀胸有成竹,但对找到那艘潜艇却拿不定主意,茫茫大海,该去哪里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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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先生觉得如何?”香港中环遮打道思 豪酒店六楼,徐佩佩对看完剧本的费穆含笑相问——费穆是受她电报所邀赶赴香港的,电报的内容是要拍摄一部十万国币的电影。
“这……”费穆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剧本,他也笑了笑,“徐小姐,这恐怕不是十万国币能拍摄好的吧?”
“确实不是十万国币能拍摄的。”徐佩佩缓缓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完全同意费穆的判断,“可如果我在电报里说是要拍一部投资两千万国币的电影,费先生怕是不会来了吧。”
“投机两千万国币?!”费穆的眼镜差点掉进了咖啡杯。他随后起身道:“徐小姐,电影投资巨大,费某自觉无法拍好,还是另请高明吧……”
“费先生,”徐佩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