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伤位于脸颊颧骨,不说耳后。“你确定是耳后?”
“是的。”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谢久子整个人身体和神 经都是紧绷的,双腿在微微抖。“其他弹片都取出来了,但有一块深入颅骨,所以伤势很严重。”
“看来不是同一个人了。”久报江很是失望,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何他看见的伤者拥有英籍护照,一个支那潜水艇军官是不可能有这种护照的。
“好吧,久子小姐麻烦你了。”晴气庆胤没有说话,但谢久子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注视着她。
“嗨。很抱歉没有帮上什么忙。”谢久子站了起来,可迈步的时候腿软不着力,晃了一下就摔倒了,她很快自己爬了起来,鞠躬后匆匆离去。
晴气庆胤一直注视到她离开视线,久报江也现了不对,他道:“她很害怕。”
“是。”晴气庆胤转身走了几步。受伤的支那军官、受伤的英籍公民、不肯鞠躬的支那人、奉天丸幸存者、山东号……,这些线索集合在一起最恰当的解释就是支那人把他们的长官送上了山东号,打算进入租界医院治疗,可因为随行的两名军官或者士兵不愿意向皇军鞠躬,所以在下船前与久报江等人起了冲突。但是现在最关键的节点产生问题,谢久子看到的伤者和